2016年的Q3、Q4,搜狐视频凭借《法医秦明》、《亲爱的公主病》等优质网剧,从内容角度切入,强打类型差异化,获得了良好市场反馈。被誉为今年最良心网剧之一的《法医秦明》,收官前就已突破了13亿的播放量;其他自制剧例如《亲爱的,公主病》播放量近6亿,《刺客列传》已突破4亿,《器灵》《屏里狐》等,均在不知不觉间播放量早已破亿。
Made in 搜狐=良心网剧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,但与人人交口称赞的好口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搜狐的数据,总是不那么好看。每天的网剧日播放量排行榜上,搜狐出品的自制剧从来没能拔得头筹,总在第5到10名徘徊,其自制剧最高的日播量,不过千万出头,而排在前列的,播放量往往是它的10倍。
“我们的数据从来不掺水,后台数据实时更新到前台。”搜狐视频版权影视中心总经理马可介绍说。
马可有些骄傲地说,很多人把搜狐视频称为“中国的tvN”,但话又一转:“我们离tvN还有好远,做的还远远不够”。许多与搜狐视频合作的片方懂得他们不刷量、要真实的勇气,却也有很多合作伙伴,因为广告客户不理解等种种原因,无奈地与其分道扬镳。“不怪他们,整个市场环境就是这样,我们确实也比较保守。”马可说。
播放量永远相当于别家零头的搜狐视频,剧集的美誉度、话题度、网络热度、艺人的关注度……却意外地相当高。在别人家的剧几天破百亿的情况下,《法医秦明》却是一步一步的爬上了10亿播放量,并获得了不错的口碑与人气。在BAT视频平台围攻下,搜狐视频如何来完成自己的坚守与破局?
不着急做影业,还是要耐心做内容
“你看《鬼怪》了没有?我们公司的制片人、监制看第一集的时候,都忍不住说,好贵啊。”采访时,马可提起了近期热门的韩剧《鬼怪》。
“穷狐”,是很多搜狐视频的拥趸、自来水粉儿们对其的爱称。确实,比起某些竞争对手,搜狐视频的自制剧、版权剧的体量、规模、成本投入都称不上很大。从整个搜狐系的视角来看,视频业务也不是其最挣钱的核心业务。反之,今年10月底,搜狐宣布,已从畅游借款10亿发展视频业务,同时,明年搜狐将会降低购剧费用,提高自制剧的投入。
“穷狐”似乎不穷了。然而,10亿,对于现在几乎每部大制作网剧都号称成本过亿的市场来看,也不过就是10部自制剧的钱,实际上并不会使“穷狐”直接跨到“富狐”的阶段。
同时,搜狐并不像其他竞争对手那样,先后成立影业公司,踊跃地布局自制内容。2016年的搜狐,依然“慢吞吞”,整年只出品了五、六部自制剧,也并没有“搜狐影业”这样的规划。
“好作品要慢慢养啊,又贵,我们还是想静下心来好好做内容。”马可说。整个采访过程中,马可说得最多的就是“周期紧”“时间太短了”“还做得不够好”“下次一定会更好”之类的词汇。例如《法医秦明》,当我们小心翼翼地指出该剧豆瓣上是7.1分,中规中矩,但评价人数有2万多人,传播面还是挺广的……
马可一针见血地说“不用补充后面那句,我们知道这部剧还有很多没做好的。”从立项到播出,《法医秦明》才用了刚好一年的时间,尽管这部剧才20集,尽管这部剧有3个总编剧、7个编剧……马可却还是觉得,周期太紧了、人力严重不足。
“我们这个剧啊,拍一个案子换一个场地,不像其他都市剧,就那么几个主场景,我们光转场就要耗不少时间。”马可说,加上特效化妆、特效道具、还要吃透原著的各种复杂艰深的专业知识。别说7个编剧,可能17个编剧都不够用的。
在豆瓣上,大部分观众对《法医秦明》的评价是,“确实有些bug但整体值得一看”,也有不少人觉得是国剧良心。前段时间,搜狐在北京举办了热热闹闹的庆功会,同时正式宣布第二季早已启动,目前正在做剧本,也在争取原班人马出演。
马可说,第二季的预算虽然增加了但仍然是有限的,和财大气粗的tvN肯定还是比不了,但早已习惯了“螺狮壳里做道场”的搜狐视频,越来越懂得如何把有限的预算发挥出最大值。
喜欢挑战高难度,打造较真儿的“搜狐制造”
不必远望tvN,搜狐视频也做过近年来国产剧领域最好的“鬼神剧”,那是去年的《无心法师》,豆瓣上有3万多人评价,评分高达8.3,又是搜狐“良心剧”大本营的其中一员。明年,搜狐视频还会再接再厉推出《无心法师2》。
实际上,我国对这种鬼神剧有较详细的限制,例如“限鬼不限妖”等等(所以《无心法师》原著中的鬼都改成了妖),但搜狐就选择了迎难而上,挑战高难度题材。
搜狐总是喜欢挑战高难度。《法医秦明》有刑侦、《亲爱的,公主病》有性转、《示铃录》有玄幻悬疑……都说现在内容审查越来越严,搜狐却慢慢走出了一条多元化的类型剧之路。
马可说,在内容领域,创新是一个永恒的方向。搜狐面临的主竞争环境是一个互联网的环境,交互是随时都在发生的,不同于传统卫视对用户进行的粗略样本分析,互联网能够知道用户“站在哪儿、朝向哪儿”。
“很多人都以为搜狐只做美剧,其实我们一直以来什么都做。只是我们确实是第一家把正版美剧带到中国的平台,同时这也给我们一个要求,我们很多用户是从看海外内容平移过来的,所以作为内容提供者,我们必须要有全球视野,同时把内容进行适当本土化。现在的用户眼界广,是看着好东西长大的,我们要对自己有要求。”
言下之意是,用户的眼界比我们还广,我们怎能跟风去做那些早已被市场检验滥了的老旧题材?
采访中时常能感觉到,马可和她身边的同事,或者合作伙伴,都带有一种“搜狐系”自带的较真劲儿。对自己的每部作品视若珍宝、锱铢必较甚至到一个矫枉过正的地步。《法医秦明》的导演徐昂甚至还特认真地写过一个长微博回应了剧中的“马赛克”问题,还有“霰弹枪”的读法究竟是xian还是san。
直面争议、认真回应、虚心接受批评,是搜狐制造的一大特点。
正是这种较真劲儿,搜狐慢慢做出了《匆匆那年》《他来了,请闭眼》等堪称良心的自制剧,这些剧目具有相当强大的长尾效应,给观众、给合作伙伴,都带来了一种强大的信任。
马可说,之所以从来没有遭遇过网剧界常有的“下架风波”,是因为搜狐内部自有一套自审自查的机制,每个项目的制片人、监制、策划,必有至少一位具有总局颁布的审查员资质,会对内容的尺度进行严格的把控。
“毕竟我们每部剧做出来肯定还是希望安全播出,对客户负责,我们也不是说很有钱,肯定要把钱花在刀刃上,绝不能让花出去的钱打水漂。”马可特实诚地说。
接受过小娱采访的一位博集影业高层也曾表示,搜狐是其向影视转型之路的第一个合作伙伴,博集表示很满意,因为搜狐认真、负责、专业,值得信赖。
搜狐家的剧10亿都是一步一步地慢慢爬上来的
尽管自成一股清流,但搜狐确实也很难避免整个大环境的影响,特别是与同业之间的竞争与比较。
优土、腾讯等财大气粗的同业,均在不同场合宣称2017年要投入100亿采购视频内容,而搜狐,至今为止能拿得出手、夸得出口的数字,仍然是向畅游借的那10亿。何况,这10亿还得分到明年差不多十几部自制剧中,还是挺紧巴的。
搜狐的一位制片人曾经在朋友圈自嘲“别人家的播放量几天就百亿了,进入‘10亿俱乐部’的剧都不止10个,而我们家《秦明》,是从2亿、4亿……慢慢才爬到10亿”,话是这么说,但马可却认真地表示,“数据这个东西,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。有时候数据好看,舆情却不一定好。我们的剧是能实实在在给艺人、制作团队带来提升的,看网上每天那么多自来水自发的热议就能看出。”
确实,《法医秦明》热播期间,三人小分队轮番登上热搜,各种子话题层出不穷,三位主演的微博粉丝数也翻了几番。连秦明的家居布置如何精细,都有不少网友仔细咂摸、讨论。
“假的东西没意义。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,但是很多创作者仍然去追求一个想象的世界。而我们觉得一个好的创作者要清醒,我也认为明年会是一个质量说话的时候,质量不好的东西一定会被淘汰。”马可说。
曾有某部网剧每天都雄霸日播量第一名,却被第三方监测机构监测出其数据极度不正常,最高峰竟然出现在半夜四点。这种啼笑皆非的丑事,在搜狐这儿绝对不会出现。马可说,他们从来没有所谓的内部数据和公开数据之分,就一个真实的数据,绝不掺水。
令马可感到欣慰的是,市场确实从之前的全民疯狂状态慢慢回到理性,“我们最开心的是现在网剧的地位提升了,以前演员都不愿意来演,现在如果谁还没演过网剧,说明他还不够红,哈哈。
对于过去展开局面时经历过的困难,马可始终不愿多提。她说知道很多力不从心的中小型影视公司,跟搜狐合作,也和其他视频网站合作,最后出来的数据都不是同个量级的,有的合作伙伴要有资本上的动作,而投资方大多都只认数据……对于合作伙伴的选择,马可表示全都尊重、理解。
但搜狐却不会改变这种执拗、略显保守的策略。数据不造假、不包装,做剧低调、不炒绯闻、坚持用有潜力但不是“流量大户”的年轻演员……搜狐总是在“一意孤行”地走一条反常规之路。
采访的整个过程,马可都是非常自信、淡定自若的,但同时她又不断地在啃士力架,一根接着一根,嘴里嚷着“哎呦光见客我饿坏了”,展现出一种敏感和时刻存在的轻微焦虑。也许正是这种敏感和焦虑,才让搜狐这艘不大的船,安然地航行于视频网站的大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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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今日头条青云计划、百家号百+计划获得者,2019百度数码年度作者、百家号科技领域最具人气作者、2019搜狗科技文化作者、2021百家号季度影响力创作者,曾荣获2013搜狐最佳行业媒体人、2015中国新媒体创业大赛北京赛季军、 2015年度光芒体验大奖、2015中国新媒体创业大赛总决赛季军、2018百度动态年度实力红人等诸多大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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